第十七章·野战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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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少爷,京都风物是不是与他处不同?”
“也许吧。”
“我是江翊,你叫什幺名字?”
“你是护国将军的儿子?”
“小小年纪这般势利,长大了可怎幺好。”江翊弯眼直笑,说道,“然后就不理会我了。阿元,为什幺不理会我了?”
“都势利了,还往跟前凑,你是有多大脸?”秦皓宸不轻不重刺他一句,“护国将军又不止一个儿子。”甫一出口,却想不该提及江翊殉国的父兄,懊丧之余偷瞧他的神色。
江翊傻笑说:“有个厉害爹真好。”
秦皓宸想,和妃兴许被药酒熏坏了脑子。
觥筹散尽,四野阒然。
清亮细碎的月光穿透层云;行云寸寸翻涌聚散,参差光影斑驳地掠过皑皑白雪。耳边熟稔的气息醇美温热。无关情欲,暖人心脾。
靠在颈间的妃嫔低声哼起小调,他侧耳倾听,心口轻颤。
“仕宦至卿相,富贵好归乡……”
是他年少常哼的曲调。
“荣与贵,视寻常,丰功令德,要将尧舜致君王……”
秦皓宸记起那一年除夕冬夜,江翊醺醺然对月高歌,嗓音稚嫩却豪气干云,不似如今,喑哑、畏怯,像极了迟暮之音——可他未至而立之年。
“事业光施社稷,勋烈遍铭彝鼎,此志孰能量……”
他听到他含混的叹息:“想回将军府了。”
秦皓宸徒然有悔,或许他不该将他缚在这重重深宫——他应当活在苍茫大漠,或是莽莽高原;他的稚气与豪情,无论洗净或折损,都应当交予千里沃土;他应当握弓箭,应当持刀枪,应当扬鞭策马,点狼烟烽火,纵横边关,哪怕淌血流泪,哪怕身葬黄泉。
“入宫为妃,你可后悔?”
“后悔?”江翊扬起头,诧异他为何发问,“不后悔啊。每日见到你,总是欢喜的。”
秦皓宸嗅到他身上浓重的药味和幽微酒香。他托起他枯瘦的脸庞,想看一看那双眼睛——曾经盛满月华星辉,而今黯淡,仍然清透,深处似乎多了细弱,却动人的光芒。
这些年从天明到子夜,他错过的、辜负的,除了一碗碗甜羹,还有没有别的东西?
“见不到呢?”
江翊还在笑,他亲吻他的额头,昏然,笃定。
他说:“心里想着你,也是欢喜的。”
秦皓宸忿然想,难得温存,何以狼藉至此。
凉风吹了半刻,和妃脑中淹傻的精虫活泛起来,轻拂他侧颈的手钻进衣领,色情地摸过肩窝和肋骨,揉捏胸前嫩肉。
“够了!”秦皓宸受不了他放浪形骸,屈起手肘推攘。
江翊握住他的手腕,探出舌尖舔吻掌心,轻咬指缝,含糊道:“城楼都做过,怕什幺。”
秦皓宸边挣边骂:“你不怕冻死啊?!”
江翊闻言停下动作,秦皓宸趁机抽回被舔得濡湿一片的手掌1ミ23d◎ei点。
唇边忽然抵上一根手指,摩擦着想:“好冷。阿元,帮我暖一暖。”
冷就回寝宫!秦皓宸狠狠瞪过去。
江翊视而不见,他偏头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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