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腹黑养了一只傻白甜/许白_分节阅读_57
第(1/4)节
“说完了?”吕益的声音不复方才的柔情,变得有些冰冷。
许白抬眼看吕益,见他有些愠怒的样子,知道自己方才是说错话了,窝在墙角可怜巴巴地朝他瞟。
吕益翻身把他压在床上,手指伸到了他的嘴里,夹着他的舌头,令他无法说话,只能张着嘴。
“我是被人缠了两下就跟人上床的人吗?你这样说未免太看轻了我,也轻贱了你自己。你听着,我对你的感情,只多不少。”吕益的口气非常正经,“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我与你在一起不是因为你缠着我,或者你先遇到了我,而是因为我喜欢你。”
许白听第一句的时候便泪眼婆娑了,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更是泣不成声,吕益的手指从他口中拿出来,他也几乎说不了话,只能不住地抽泣。吕益将他抱在怀里,他缩成了小小的一团。
“你真的……喜欢我吗?你,你……知道我……其实,我小的时候……我……”许白觉得自己配不上吕益的喜欢,儿时不堪的记忆漫天涌来,他颤抖着,畏缩着,不知道自己在讲些什么“我……我……”
“你听着,”吕益扳过他的脸,“我唯一后悔的,只是没有早点把你养起来。你没有那段过去,你从小到大,都只有我一个。你是干净的,完整的,你是我的。”
吕益去调查许白的身世的时候,去到了魏文书的家。
尽管魏文书已经疯疯癫癫的了,但从他断断续续的描述中,吕益大概可以猜得到当年发生了什么。他一怒之下杀了魏文书,准备放火烧了整栋屋子的时候,鬼使神差地走到了许白当年住着的房间。
许白当年被迫与许圆圆分开,住到了这里。魏文书小心翼翼地维护着这个房间,使得房间里的一切摆设如原样。没了许白的日子,他在许白的床上慰藉着自己,而他慰藉着自己的东西,是一方帕子。
那块帕子比一般的帕子还要大些,被放在许白当年的床上,整整齐齐地铺着,帕子的一角,绣着一个白字。
吕益去过隽春馆,问过老鸨,老鸨说过许白当年是被一块绣着“白”字的襁褓包着留在了隽春馆的。铺在床上的那块帕子,应该就是当年包着许白的襁褓布。
那块襁褓布应该是许圆圆保管的,却不知什么时候被魏文书偷了去,在许白不在的日子里,魏文书把那张襁褓布视若珍宝。
而那块襁褓布上绣着的白字,与白沐将军家的特有的小篆,与许白脖子上那块血沁刻着的小篆,并不相同。只是个歪歪扭扭的楷体字罢了。
如果许白真是白将军的儿子话,断不可能被这样一块胡乱的不料包着丢到妓院里。怎么说也会找个正经人家寄养着。
所以说许白,并不是白沐将军的儿子?
吕益将那块襁褓布悄悄地收着,然后放火烧了魏文书的屋子,让许白的痕迹彻底消失得干干净净。
这下与许白有关系的人和线索全部都可以消失了。
魏文书死了,锟金死了,许圆圆与他脱离母子关系了,而这个襁褓布作为证据,随时可以拿出来切断许白与镇北军的关系。
吕益想,这样一来,许白便无依无靠,全部都是他的了。不过这个证据,他暂时还不想让许白看到。
许白又哭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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