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名字容我下次想)
第(2/5)节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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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在穴口凝成了一小块不知是何种质地的物件,将穴口卡得牢牢地,确保连进不了宫口的龙精都不会流出来之后龙柱这才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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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穴口之前不过是被手指揉了揉,没有什幺实实在在得撑开了她,更没有如同往日被一再攮撞后不得怎幺合拢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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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黄澄澄好似琥珀又尤带着柔软的物件并不需要如何的大,便能将穴口稍稍撑开贴紧,簟头般的形,使得穴儿的主人如何施力气都无法将它排出,便是拿手指去抠挖,也是不得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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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的,尘柄之属的物件也是不得入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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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别说,这龙精,这物件,之上的气味和威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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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不得不提及这龙蛇一脉在交配之道上的霸道,认准了其血脉的继承之人,便要牢牢地霸占,从里到外的,不许别的什幺一丝一毫的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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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刚刚从被龙精侵灌的快意中醒来,腹部的饱胀感与莫名的、将将要失禁的感觉统统回归脑袋,常朝槿不由自主地轻抖着身躯,一边喘着气一边在心底庆幸,差点就要什幺都收不住再出些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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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若是真真的再失禁在了白形真的尾鳍上,想想只觉得无脸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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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神智回笼了,便缓缓睁开眼睛,这一眼看到的,便不自觉脸上热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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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蛇身悬在上方将他笼罩,犹如赤龙的巨大尘柄从蛇身中探出,直直对着他,马眼内仍旧盈满白银般的龙精,一眼便可知刚刚是何物将他的花径来闯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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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自己即使从欢愉中脱身而出,也仍大张着双腿对着那挪开了的龙柱,赤裸着身子上撇着通透如上好的玉石的尾鳍,只是其中叶脉脉般的血络又使这份通透模糊了,他看不见自己好似发福般,雪白的小腹鼓鼓的,可爱的肚脐眼都微微张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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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原先在骨血里流窜的、使人发热发狂的热痒终于在穴儿被喂得饱饱之时全数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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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常朝槿还眼睁睁地看着那龙柱又朝他游过来,抵在腿窝间,向着花穴下一压,对上小口湿哒哒的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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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嗯!”他先是一惊,接着紧紧闭上眼,甚至乎屏息静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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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在前头花穴的彻底沉沦下,他其实并记不清了快意是否有从这后边传来过,被触碰到只觉得羞耻,毕竟这是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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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还记得白形真身上,无论是何处,都是凉丝丝的,而这一次,被触到的小口只觉是热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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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张至咽着津液,“这,又是要做什幺?进,进得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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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进不去的,白形真索性不解释,可那个生涩的小口即使有些湿润,也依旧十分生涩紧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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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折的尾鳍轻轻将人一拨弄,常朝槿便被掀了过去,这一阵动荡落在小腹处可不好受,他人被一掀,手便自由去了。饱胀的小腹压在身下,吓得他急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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