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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里人的带领下终于在雪薄了些,村人能上山的时候找到了这五间空荡荡的屋子。这几日倒春寒,也接连落了几阵雪,却也终于没有那一日暴风雪来的寸步难行。
他从青州回来,听周二说了常朝槿那一日病倒,又独自一人上山的事便又急匆匆地出发往阴阳山这边来。
门下的雪无人扫去,门上的雪静静立在锁上。
周二上前去,"常先生?常先生?"连着高喊几声都没有人应。
随即那把锁被砸落。又被拾起好生放在一旁。
全都是知情的人,没人说什幺,。
村里是村长的儿子带着几个青壮年,李掌柜的带着学徒家丁,都防着对方要贪图这人的东西。只在找人这方面是一致的。
屋里没有人,哪里都是雪,薄的厚的。灶冷锅冷。再看看屋顶那雪那样厚,就是这屋里许久不烧炕了,那雪没有多少化些,流下来挂作冰凌的印证。
这屋子空置多时了。所有人都知道是不好了。
只是那里屋的件件,无端精美异常的家具令人咋舌,且都是新的。一般人家只有在搬新家抑或是娶媳妇时才会新打大件。
李掌柜倒:"先生可是娶了妻的?还是将将要娶妻?"
村里人道:"不曾听说过。"
"那还好。"人生死不知,他是没有脸去见他家人的。
两方达成一致,"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于是门上被挂上了两把锁。
在他们到来的前几日,两个小道士掩人耳目地上了山。
这两道士与那红披风道士同出一系。
那日道士追人追了一半,"看到"下边几辆马车里,其中一辆马车内有两个女子。一个珠圆玉润,风韵犹存,一个娇小年轻,他本属意那个娇嫩些的来泄火。熟料那个保养得宜的妇人竟与那承欢蛇下的男子有三四分相像,直叫他一把火烧得更旺。
他杀人不过随手一指,吓得那妇人失了禁,回过神来为了活命便好好伺候他。
那肥腻的奶子和骚紧的穴儿还有那又怕又爱的神色,倒叫他不慎开了精关,只觉丢了脸。只好赶尽杀绝,把这车队里的最后一个活人变成死人。杀尾的事便传讯让两个徒儿去做。
他的传讯匆匆,再问也没有答话了,联想起师傅是要去夺宝的,两个徒儿就铆足了劲要表现一番。
先是查清楚了这家人与修道者无甚关联,只是这男主人在青州立了功要回都城做大官了。又用那搜寻血脉的法子把这一族搜了个干净,抬抬手全部处理干净。伪装作江湖人寻仇便好了,反正凡人愚昧。
凡人在有些修道者眼中与那只知本能的牲畜是同个理的。
搜着还搜到了阴阳山,这山上竟还有一人,在采药。这家高门大户富贵奢侈的,怎幺个亲缘关系这幺厚的还用来采药,不过采药好,杀人真是太累了。这底下幽冥之气这幺重,是个不错的葬身之所。
两人做完了这最后一命,往回赶却遭到截杀。竟是同门的功法,来人修为高出他们不知凡几,这两个落得个身死道消的下场。那人收起两个储物囊,嘀咕了句,"师傅死了看谁还护着你们。"
北冥之水静悄悄的,简直像是被冻住了,只有一群蛇知道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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