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花(下)
第(3/5)节
“啧啧”的声响。
身下的人咬住下唇“哼”着鼻音,鼻翼翕忽求取一口气,又忽而张嘴哈着热气,一片难耐。手还搭在身下穴口处,感受着进进出出的巨龙,红晕蔓了半边身子,背上汗湿了一片,几乎化成一曲桃花江水。
又忽的狠狠一撞,撞落那人眼睫上要掉不掉的水珠子,珠子落在鼻翼上。
他吻了吻那小巧的鼻翼。空出的手挽着这人的肩不让他向前扑去太多,两人依旧如两支倒扣着的瓷勺紧密相贴。白形真力道一大,那胯下便打得那股上臀上的肉“啪啪”作响。盖过了底下肉龙捣进肉臼的啧啧水声。
那果子在深处忽的就被捣烂爆开,常朝槿“啊”的一声忽然抱住肚皮,以为那里真真地被捣烂,转过头来连连求饶:“不可以,烂了,肚子里被——被——烂了!”
耳边有人轻轻地问:“被肏烂了?”
“嗯嗯!被肏烂了,烂了!”
你说白形真此时哪里听得了平日安安静静的人说出这种话,尽管是他逗弄着哭喊出来的,像是化身成了山里的雄兽,终于逮着了母兽入了巷,腰上的气力一发不可收拾,发了狠的往那“烂”的地方肏,沉甸甸的精囊像是手掌般一下一下重重打上股肉。臀肉在胯前仿佛也是被一番好操。
人“哇”的一下就哭了出来,又是“肏烂了,肏穿了”的一阵乱叫,又倏忽没了气力,满脸泪痕闭着眼抖着腰脊,穴肉搓磨着里边的肉棍,底下被褥上再添一阵四处飞溅的水痕,却是从蒂下的小孔中爆出的。前头的阴茎分明还被压在帛枕缝里,不知是如何。
白形真却要逼着他更上一层。
不掩兽性地依旧在哆哆嗦嗦的胴体上驰骋。那肉粉的躯体被他压进深色的帛枕间又被弹回来,两人交接处仿佛一刻也未分开过。十分痛快。
常朝槿臀股处片片飞红。此刻不是澜里的小舟,而是浪尖上的了,都要散架了去。
不断地停留在高潮边缘令他张着嘴,神思破碎,津液漫湿了脑袋下好大一片。小口一被撑开进出,他肚里酸胀得眼泪只往下掉,那龙头一伸进小口他的手就往身后去要推开后边的人。却被如左手一般插过指缝扣定在一边,动弹不得。
只能撅着后头像山里要子嗣的母兽那般受了精。
喂完蛇精白形真故戏重演,又猛地就退开了来,右手捏着那玉势的月牙底座也一把抽出。果然能够欣赏到丹穴不受控地“哗啦”一声,情液从穴口开了朵花般喷溅而出,有的喷上了他自个儿再缓缓往下坠。
可怜穴口无力合拢,里边的肉栅层层叠叠的,啜泣着,嘀嗒掉水,叫人看得清楚。上方菊穴则翻了好些湿淋淋粉嘟嘟的嫩肉出来,再一缩收回去。
常朝槿好一会儿才晕晕乎乎回神,身躯起伏着,控诉道:“你又——你又——”
白形真一手运着灵气揉着他的腰,一手换了第二根玉势,沉声道:“闭眼,屏气,凝神,下腹收紧。”
他一沉声常朝槿就想起他俊美不可亵渎的冰冷容颜,还有他无穷的神通和更为广博的见识,乖乖地言听计从,这幺一来,花穴勉强收住,菊穴也闭得紧紧的。
白形真拿起第二瓶,上面色彩缤纷,却是两个男子在回廊里赏鱼。
从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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