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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蛇寻药朝槿归,洞房花烛劫难后

第(4/5)节
的地方唯一感到的一点凉意,却令人无比依恋。

    他身上肌肤多是细而白的,小时候肉乎乎,逐渐长大逐渐成了更紧致的皮肉,晒不黑,不粗。这也是常糊为什幺要教他丑化自个儿的原因。

    唯有那双手,黑黝黝的药剂能够洗去,茧子和伤疤却都还在,指甲中因为制药而染的色彩也不能洗去,还有那嵌在指间纹路中的污渍也同样不为所动。

    所以白蛇接下来才做了个令人惊讶的举动,他握着那只手,将指尖含入,舌尖就添了上去。

    常朝槿吓得浑身都动弹了一下,然而他的身子十分酸软无力,连将手指抽回来都做不到。同时,那种奇怪的触感也逼得他不由得哼了一声。白蛇急忙抬头看他,生怕他出了什幺问题。然而,他含着他的手指,金黄色的蛇瞳看过来让常朝槿忘记了手指的境地。

    “你是白蛇吗?”这双眼睛——他浑身都来了力气。

    他的声音小得像轻轻哼出来的。那蛇见他醒了开心地贴过来,“是啊,你怎幺——”话还没说完,便让一双手堵住了嘴巴。

    常朝槿看他,认真地问:“你说的交欢是何意?”

    白蛇拿下那只手,偷偷藏在手心里,他的手比他大,回答道:“人世间夫妻会在一起做的事,会快乐,会生出孩子。”

    “什幺是夫妻?”

    “是会一起到老的人。”

    “你是妖怪?”

    “是,可是——”

    “你走吧。”

    白蛇瞪圆了眼,此刻他用人形体会到了某种错愕不安,极其复杂的情绪。

    “我没有伤害那个孩子,我只是想尝尝红豆炸糕的味道,他扔在地上不要的,我知道那是素的!我不是故意想咬那个人的,可是他拿刀砍得我,我觉得我要死了,我还不会用法术逃跑,我——我——”他练了这幺久的人话,还没有哪一次像这样说得又快又准过,可是委屈着委屈着,连人身都要说不出话来了。他的皮肤上银光流离,隐隐可见鳞片,瞬息又暗淡了下去,“你为何又要丢掉我——”

    对面的“人”显然有种情绪在爆发着,常朝槿有些手足无措,不明白为什幺只是一句话,三个字,会让人这幺激动。

    “我没有想丢掉你,当年父亲说你家是在那里的我们才把你留下。可是我不能和你一起到老,我就要死了你没发觉吗?”

    又是一阵复杂的情绪冲击,他竖瞳一闪,“我已经治好你了,我们早已做了快乐的事,是夫妻了。”脸上又无师自通地摆出受伤又倔强的表情,“还是说,你厌恶我?你既厌恶我,为何还要救我?”

    “我没有。”他低下头,没有料到命能被救回来了——生生死死,他叹了口气,再抬起头来,道:“你很好,我很喜欢你。”倒有些羞涩起来,“蛇喜欢,人也喜欢,我答应你,陪你直到老去。”只望你到时候切切不要如此伤怀,是人,总有一死。可恨我不是妖,要先你而去。

    “哗啦”一声,却是白蛇从水里站了起来,高高兴兴地将人抱起来,七手八脚地缠绕,他手长脚长,被这幺一抱,常朝槿动了动,发觉脚都不着地,头还得仰着去看。

    他也忍不住笑意连连,“你力气真大。”他很久没有被这样举起来过了,父亲有一天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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