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福难测春光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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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蹭着,汗液在肌肤上仿佛镀上了一层光华,脚尖收了又伸展出去,连手也不由得紧紧抓住蛇身,却撼动不得那蛇半分。身下半软的挺立,被一下一下催至笔直胀痛,红彤彤的眼儿从湿润到泛滥,又断断续续地流出蜜液,出恭的感觉逼得人欲死。采药人抬着下巴,浑身绷紧欲断,又痛又快得近乎撅过去。
白蛇心满意足地开始出精,蛇茎狡猾地堵住了穴道,射出混合着对人有益的灵气和醇厚蛇精。蛇精带着凉意,又痒又凉的,一下子便充满了内里,采药人小腹又是一阵小小的抽搐。微妙的感觉令他想将自己也像蛇一样团团蜷缩起来,好用全身的体温去温暖这不明的凉意。倾泻的快意也令白蛇不管不顾地将之全部注入采药人身子里。
美好的滋味令白蛇圈占着身下的人迟迟不动。
蛇茎倒是收敛了些,自穴口撤回,缓缓地收回鳞片内,拖出长长的白丝。
火热的情欲和情事慌张似乎都被疲倦压了下来,采药人浑身一送,喘息声渐消,烛光也侵袭不了他的睡意,不多时,已沉沉睡去。
不过眨眼间,炕上的白蛇便变成了一个男子,十分伟岸,赤条条的,长发垂下挡去不少肌肤。他温柔地替酣睡的黑发美人清理脏污,一颗白球悠悠地从被衾中飞来,被他毫不犹豫地吞下,像是吃什幺美味般还吐出舌头舔了舔唇。
白蛇正打算送些灵气给采药人,但那双修秘籍上说,灵气的从哪儿来便要往哪儿送去。刚刚花穴里的灵气他已经送过了——他的动作有些迟疑,目光移到炕上沉睡的人的下身处,洁白的躯体上,乌黑的毛发中,粉嫩的性器也和主人一般沉沉睡着,他伸出雪白却宽阔的手掌心握起这在他看来十分娇气的东西,湿润的小眼也早已被清理干净。但若要通过这里输送灵气,这幺敏感的人儿,这里被灵气一冲,非得醒过来不可。
改天就是了。
便收起了灵气,把人轻轻地藏在怀里,将炕上的东西一概换了才放人。
不过转瞬间,他就发现不对,窝子里有烧得热腾腾的炕,交欢时人也一直困在被衾里,他施放了结界,即使人类赤身裸体也是不会冷的。不知为何,采药人身上的温度退的十分快,蛇类对温度十分敏感,男子立即出手替采药人维持温度,并查探他的身子。
细细一番查看下来,他的脸一沉,就像被渡劫雷劈中了一般。
造成采药人如今这般情况的不是谁,正是他。
他本是一枚寒冰覆盖下的极地中不知从哪儿来的蛇卵,寻常蛇窝里的蛇卵需要雌蛇到日光底下将自己的躯体晒到有可能危及生命的地步,再回来盘绕在卵上孵卵,蛇卵才能被孵化。那番严寒里,他本应该被冻成顽石再被大风一点点磨成沙。
天长日久竟然被那极寒的冰雪喂养出了神智与神力,成功破壳而出,虽生长极慢,但是好在神智开的早,一路趋吉避凶,一步步修道化形。和那极地的冰雪比起来,这座小山的冬天还是十分喜人的。
他喜暖,但本质依旧是当年冰天雪地所赋予的寒气,这就是他要苦苦压抑的原因之一,大概任何一个凡人,都受不住他的寒气。前些日子他好不容易寻来了一部双修法,想要借此一点点增强这人的体魄,不料一时纵情,与那灵气一道混合注入这人体内的蛇精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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