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我看,你不要进去了好不好,我怕,会坏的,真的会坏的,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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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我看,你不要进去了好不好,我怕,会坏的,真的会坏的,求求你。
印瑶驰马飞奔,刚刚为什幺要跟他说这些,自己也不知道,只是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仿佛来不及似的。该死,他该如何想我?正懊悔之际,突然听到有人叫喊 “什幺人,站住!”
一根冷箭自身后射来,幸而印瑶已有防备,听着羽箭在空气中穿行的声音险险躲了过去,大叫“是我,放肆!”
那些人举着火把赶了过来,都是西蛮戍边的战士,见到他们自己刚才差点误伤了小将军,吓得均跪在地。
印瑶也不想去怪他们,毕竟他们不知是自己,说道“都起来吧。”
只见一个头目样的小兵道“小将军,可算找着您了,白日里您独自驰马而离,整日不见,大汗快急疯了,派了好多人到处找您呢,生怕您落到了大梁手里。”
印瑶听罢,鼻子一酸,道“别说了。” 扬鞭而去。
一夜跑马未歇,待到西蛮的军帐时天已蒙蒙亮,饶是慕炎烈送的那匹极神骏的良驹也禁不住连夜奔驰,待印瑶一下马就倒在地上不住地喘。将士们见是印瑶,均喜道“太好了,太好了,小将军回来了!”
印瑶谁也不理,如是不知疲惫一般,直跑入最大的主帐,噗地跪在地上“孩儿不孝,彻夜未归,请阿爹责罚!”
西蛮的大汗,是印瑶的父亲。西蛮不似大梁一样仅派一将军来作战,而是举国之力,大汗亲自坐镇稳固军心,而大汗的年稚的独子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了西蛮的小将军。
那大汗焦急了一天,女儿蓦然失踪一天,现在又正是两军战事胶着之际,要是被大梁的人掳走该如何是好,自己如何对得起亡妻。如今看到女儿安然无恙地出现在自己面前,心里喜怒交加,眼眶已是蓄满了泪水。这个女儿,本应是自己的掌上明珠,奈何妻子生她后气血亏损,不足三日便因虚弱撒手人寰。当时自己刚登上王位,下面的臣子兄弟都蠢蠢欲动,而自己又与妻子情深,此生不愿再娶,怕下面议论西蛮没了以承大业之人,便向外公布妻子生的是个儿子,名唤印耀。于是除了几个最亲近忠诚的侍者,至今无人知西蛮大汗的独子其实是个女儿身。
“你,你这是去了何处!”大汗怒道,声音却止不住地发抖。
“儿子不孝,昨日,嗯,中了埋伏,被大梁的人掳了去,深夜中, 孩儿趁他们不注意悄悄跑了出来。”印瑶低头,不禁想起昨日和慕炎烈的事,顿时脸红心跳,而这事,又叫自己如何能说得出口?
“你是西蛮的小将军!怎可如此轻率,自己跑了出去!来人呐,那我的马鞭过来!”
侍者犹豫,却又不敢违背大汗的命令,递过马鞭。
大汗拿起马鞭,纵使心里万分不忍,还是扬鞭抽向跪着的印瑶。
疼!鞭子不住落在印瑶的身上,一鞭下去衣服上都印上了鲜红的血迹。但见她银牙咬的死紧,汗水顺着额头不断冒出,却仍是不愿发出一声痛呼。
看着女儿这般模样,大汗自己心里又何尝不痛,恨不得受苦的是自己,只是自己若不责罚她,那军中的法纪又如何而立?
印瑶此时只觉得脑子一片混沌,短短一天内发生了这幺多事,自己已是一天一夜未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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